【千尋一家】
櫻井 千尋,17歲,聖路西學院三年生。
最近的煩惱是被奇怪的人纏上了。
今天也在三份兼職中渡過了忙碌的一天。
回到宿舍的時候,他的三個孩子都已經呼呼大睡了——啊、當然不是親生的。
把女兒以短訊轟炸要求的布丁放到冰箱裡之後,他倒頭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天殺的瑠璃。
抱著每次在內心發了十次以上的牢騷,緩緩進入了夢鄉。
「……桑、」
感覺上剛閉上眼睛不久,耳邊就傳來了好像很遙遠的聲音。
「爸——爸——桑——」
聲音隨著意識的清醒逐漸變得接近,千尋睜開了眼睛,一頭亮眼的綠髮出現在面前,「天已經亮了。」這樣的告知了他。
「唔……這樣啊……今天應該是星期六吧,不用上課啊?」他揉著眼坐了起來,看了看床頭的時鐘,現在是七點十分。
祭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接著,他非常認真地說道:「所以,爸爸桑,去買鯛魚燒吧。我想吃。」
「……哈?」
好像哪裡怪怪的。
嗯,一定是他還沒睡醒,聽錯了。
「欸……爸爸桑年紀輕輕耳朵就聾了嗎?我說想吃鯛魚燒哦,爸爸桑快去買。」
……直到昨天為止台詞都是「這是命令嗎」和「了解」的孩子,今天突然變成了女兒二代。WTF。
「等一下、祭……不、你是祭嗎?瑠璃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這種事情用眼睛看就知道了吧?啊、難道說爸爸桑、連眼睛也看不見了嗎?」回應著他的祭,臉上出現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絕望。
不單是言語,連表情都如出一轍,到底在他不在的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爹爹早~」
就在他疑惑著的時候,嫌兇出現了。
「……喂、瑠璃,你解釋一下祭發生了什麼。」打擊太大了,一開口就像是遭遇了生意失敗般的低沉語氣。
「欸、欸……」瑠璃聽後,先是一臉茫然,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啊、不好意思,祭是不是提出了什麼不合理的要求了,瑠璃會教訓他的——」
「WHAT。」哩恭啥毀。
「不要,我就是要爸爸桑去買,瑠璃桑不要礙事好嗎。」
「嗚欸?!礙、礙事什麼的……」
簡直就像是看了什麼奇怪動畫然後被奇怪的針刺進腦袋裡搗弄了一遍一樣,這兩個人完全是變成了和原先相反的性格。
對了,三個孩子裡還有唯一的正常人,找他的話一定能問出個緣由的。
「翼——翼你在嗎——!」
「怎麼了嗎,爸爸大人?」
謝天謝地,要找的人不用廢多大工夫就出現了。
「翼,你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了嗎?」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樣,他抓著翼的肩膀急切地詢問。
「……」他來回地看著眼泛淚光的瑠璃、以及生氣地鼓著臉的祭,然後說了一句:
「有什麼問題嗎?」
「……………」沉默了很久,千尋終於忍不住吐槽:「這絕對很奇怪吧?!你看瑠璃啊!那還是瑠璃嗎?!」
「欸、瑠璃很奇怪嗎!對不起……」「不,你不要再說話了。」
感覺再看到這兩個人頭都要痛起來了。
然後他忽然注意到一點:「……翼,你今天的表情是不是怪怪的……」
「?」聽到千尋的話,翼還是歪了歪頭,「吾輩一直都是這樣的喔。」
無 表 情。
果然是他想的那樣,絕對就是那個沒錯了……
「你們……該不會是調亂了性格吧?」
三個孩子互相對視。
「咦、咦,什麼意思嗎?」
「吾輩也不明白。」
「說這種話的爸爸桑才是奇怪的人吧?」
果然是這樣啊!!!!!
「你們昨天到底做過什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那個……」面對千尋崩潰似的怒濤,瑠璃膽怯地開了口,「昨晚、瑠璃把翼和祭的呆毛摘下來了呢……之後把自己的也混了進去……說、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
「不,等等,字面上的話都明白,可是實際上完全聽不懂啊。」
「呃呃……像這樣!」說著瑠璃把自己頭上的呆毛拔了起來。
幹。我到底看了什麼鬼。
千尋內心的吶喊已經講不出聲了。
感覺上這一個早上好像就累到快要死掉了。
「爹爹?!」
啊,真的假的,視線模糊起來了,真的要過勞死了嗎。
「爹爹——!」
騙人的吧……
「快起床啊爹爹!」「噗唔——?!」
重重的橫著撲到了自己身上。
千尋從惡夢中醒了過來。
「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已經是中午了!」
「恢複、正常了?」千尋盯著瑠璃頭上的呆毛,形狀和平常的一樣。他抹了一把冷汗。
「哈?你到底在講什麼啊?」瑠璃不滿地支著腰,俯視著躺在床上的他,「快起床去買布丁啊,瑠璃已經餓了呢!」
「在冰箱啦!自己去、拿……」
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看見了、在他的床上不知道何時已經堆滿了布丁杯子的殘骸。
「幹。天殺的瑠璃!」
櫻井千尋,17歲,今天的煩惱是,他意識到現實比惡夢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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